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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白色底,只不過帳簾和前邊的帳子簾子不同,周邊鑲上了一層銀邊,在皎潔月光的照耀下,閃著光芒,像極了某人微瞇眼眸時,那處透露出的光,陰冷卻又璀璨閃亮。

蕭素這般想著,不經意間擡了頭看向蕭彥雲,那雙仿似閃耀灼灼銀色星光的眸子,蕭素身子猛地一僵,而後伸手一掀帳簾,頭一低,身子一彎,迅速地入了營帳。

營帳中鋪灑進一地銀白色月光,蕭素站在營帳左處的方桌前,等了一會也不見蕭彥雲進帳。看蕭彥雲剛才的神色,他今日定當不會“放過她”。

蕭素抿緊唇瓣,帳簾被夜風吹得前後晃蕩。又等了一會,帳外響起了低沈的嗓音,蕭素隱約聽到蠟燭以及洗身水,木桶什麽的。

低沈嗓音落下,帳外響起輕輕的腳步聲,而後帳簾被蕭彥雲拉起。被月光拉地襲長的黑色身影倒映在地上,給銀白色的月光添了抹詭異以及妖冶之感。

地上的黑影慢慢地移動,輕輕的腳步聲響起,飄飄悠悠地回蕩在營帳之內。蕭素抿緊的唇瓣募地松了開來,她未及筓,蕭彥雲那小鳥也沒有成熟,又不會失~身,她幹什麽這麽捉急?

“阿姐,洗身水馬上就會送到。勞累了這麽久,你定是還沒有吃東西,彥雲讓軍中大廚給你熬銀耳紅棗羹,據說這羹湯,女子要多喝。”蕭彥雲走到蕭素身前,伸手一把掐住蕭素滑嫩嫩的臉蛋,漫不經心地說著。

蕭素扯起一抹笑來,蕭彥雲扯她臉頰的手還未放下,這笑看上去十足十是一個鬼臉。蕭彥雲看到此般模樣的蕭素,唇角的笑意越來越明顯。

“阿姐,你的臉可是讓尉遲翎給碰了?他碰了你哪裏?”蕭彥雲松開捏住蕭素臉頰的手,語調甚是輕松,實則一張俊臉已經黑沈下來。

蕭彥雲背對著月光,那黑沈的俊臉,蕭素自是看不太清。蕭彥雲這個問題太過敏~感,蕭素當然不會傻啦吧唧地老實道來,如果蕭彥雲知道尉遲翎碰了她的手和腰,還差點親了她,蕭彥雲豈不是要......

“彥雲,我和尉遲翎之間清清白白,還望彥雲莫要胡思亂想。今日和尉遲翎在一處,事出有因。彥雲,你回去問問大夫人便知道其中原委。”蕭素索性將責任全都推給了大夫人,反正她出蕭府,也是因為大夫人請了道士來素院去除妖氣。只是大夫人也被尉遲翎擺了一道,請來的道士並非是道士,而是尉遲翎身邊的人。

不過,尉遲翎消息倒是靈通,知道大夫人要找道士來整治蕭素,然後派遣身邊侍衛徐鴻飛假扮道士進入蕭府,“堂而皇之”地將蕭素帶走,起初尉遲翎不過是想要見蕭素一面,到後面才發現,事情並非他想的如此簡單。尉遲翎沒有料到蕭素性子變了,也沒有想到蕭彥雲其實是在乎蕭素的。

蕭彥雲伸手拍了拍蕭素的臉,啪啪的聲音響起,蕭素一把拉住蕭彥雲的手,眼睛朝著蕭彥雲眨了眨,扮出一幅可憐樣。“彥雲,你想地很周到,女子吃銀耳紅棗湯確實對身子好。彥雲的心腸也是極軟的,嘴邊說著要懲治我,其實舍不得懲治,對不對?”

蕭素這話說的很有技巧性,先誇讚一番蕭彥雲,將蕭彥雲捧得高高的。而後模棱兩可地道出目的,望蕭彥雲不要再糾纏尉遲翎和她在一塊的事。

蕭彥雲輕聲一笑,不多時,便朝蕭素點了點頭。蕭素舒了一口氣,但聽到蕭彥雲之後說的話時,差點炸毛跳腳。什麽時候,她蕭素被人揉捏成這副樣子了!以前在辦公室裏,雖然搭上了一個喜歡偷懶不好相處的搭檔,但她做事的效率高,受領導賞識。也沒有人敢小看她,現在倒是被一個還沒有熟的蕭彥雲掌控住了。

“阿姐,不過是綁你一個晚上,沒有拿鞭子抽打,已是仁慈。對於逃跑的人,蕭府歷來抓到後就會賞一頓鞭子,然後丟到後院柴房,不給吃喝,若是熬過了七天,照樣可以留在蕭府。”蕭彥雲出口的語調越來越低,看著蕭素起伏的胸膛,蕭彥雲壞心了起來。

蕭素的與眾不同,只有他可以看到,也只有他可以撩~撥。蕭彥雲很想自己某個部位快些熟起來,也希望蕭素早日來葵水。醫書上所說,蕭彥雲倒是瞧了個仔仔細細。不是說他有多好色有多著急,當初向娘親要蕭素,不過是心血來潮,看看在蕭府重壓下的庶姐是如何生活的。

但後來,事情急轉直下。蕭彥雲覺得蕭素越來越得他的心,蕭彥雲有個習慣,興許是身處高位所致的驕傲感培養出了他這個習慣。只要是他認定的,他便會將其變成私有物。他可以寵著護著也可以懲治,但容不得旁人對他所屬之物窺視以及指指點點。

“大少爺,您要的物什都已備好送來,現在是否可以入帳?”一道溢滿恭敬的清脆女子聲傳來。

蕭彥雲道了一句嗯後,簾外幾重人影閃現。一窈窕身影的女子朝蕭彥雲行了一禮,待四個身形高大之人將木桶以及洗漱水全數擺好出了營帳後,女子才將手中之物放於方桌上,呲的一聲,燭光亮起,一圈圈昏黃在營帳內蕩漾開來。

蕭素這才看清了女子的臉,聽著聲音著實好聽,可這臉......太過猙獰,一道長長的灰黑色疤痕從額角彎彎曲曲地蜿蜒到下巴,一雙細小的眸子裏沒有任何光亮,皮膚慘白,倘若不是那清淺的呼吸聲,蕭素會以為這個女子已經死了。

“下去。”蕭彥雲低低地一句話,讓女子躬了身,然後轉過身,迅速地朝帳外走去。蕭素的視線直到女子完全消失後才轉移到蕭彥雲身上。

蕭彥雲一挑眉眼,“阿姐一直盯著那女子看,她臉上的猙獰傷疤,一般的女子看了都會嚇跑了,難得阿姐看的這麽聚精會神。”蕭彥雲說罷後,雙手朝蕭素襲去,一扯蕭素衣擺。瞬間的功夫,蕭素衣擺處嘩啦一聲被撕開。蕭彥雲手中則是多了一塊布條。

蕭素想到蕭彥雲要綁了她,心中不禁有些惴惴,蕭彥雲身量未長成,力氣倒是挺大的。和他硬碰硬,吃虧的只會是她!

“女子綁一夜,身上便會出現勒痕,我身上落下傷痕,會礙了你的眼。”蕭素煞是語重心長地說道。

蕭彥雲突地肅穆了一張臉,淡黃色的光暈在他臉上一層層鋪灑開來,冷色調的臉配上暖色調的燭光......蕭素身子一動,想要逃開,最後還是頓住了腳,這裏是蕭彥雲的地盤,她能逃到哪裏去?

雙手被布條牢牢地綁住,蕭素的身體被蕭彥雲擺正。一雙手自上而下地在蕭素身上游移了起來,蕭素兩眼朝帳頂一看,而後雙眼露出凝重之色。“彥雲,你那裏還沒熟。”蕭素一邊說一邊朝蕭彥雲兩腿間的物什看去。

蕭彥雲這架勢,好似要把她綁起來,脫光扔到木桶去。如此香~艷的場景,他那未熟的小鳥受得住麽?那東西沒有熟之前,就總是搞得和老手一樣。長此以往,蕭彥雲的小鳥怕是沒有熟就要壞了。

蕭彥雲未曾想到蕭素會直截了當地問這個問題,恢覆常色後,蕭彥雲的臉柔和了下來。“阿姐,你等不急了?莫要擔心,彥雲會比阿姐熟地早。”

蕭素唯有面條淚,只有如此開放的南淩才能培養出這麽開放的蕭彥雲。興許可以給蕭彥雲頒發一個最佳開放獎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14章,有重要人物出場。15章某人會發生重大變化。(你們懂的,蛋~蛋熟了。)

15專屬

就在蕭素以為蕭彥雲要親自將她的衣服一層層扒掉的時候,蕭彥雲眼睛倏地一瞇,而後身形一閃,急步往帳外走。

此刻的蕭彥雲渾身散發凝重之感,即便身影不見,陣陣肅穆之氣依舊縈繞在營帳裏頭。

蕭素凝起雙眉,緊接著一道低沈的帶著恭敬之色的男子聲傳來。蕭素輕輕往前邁了幾步,湊近帳簾一些,聽到大將軍召見大少爺之類的話。蕭素眉頭一松,大將軍的召見來得倒是挺及時的。

片刻後,帳簾被蕭彥雲掀開。蕭彥雲笑著看著離帳簾幾步開外的蕭素,“阿姐,彥雲有事出帳片刻。阿姐可先行洗身,銀耳紅棗湯熬制好後,會有專人送過來。”蕭彥雲一邊說著一邊走向蕭素身後,兩手在布條上一拽一扯,蕭素雙手得到自由。

蕭素摸著手腕,臉上帶著笑意。“快些去料理重要的事情,不要在我這耽擱了。”

蕭彥雲朝蕭素臉上一看,並未開口,只是伸手在蕭素臉上捏了捏,仿似愛極了蕭素滑嫩嫩的臉蛋。

蕭彥雲走後沒有多久,便來了兩名胳膊大腿甚是粗壯的婦人。兩名婦人聽了蕭彥雲的吩咐,站在帳外兩旁,聽候蕭素的吩咐。

蕭素看了看不斷往外冒著熱氣的大木桶,扭頭再次看向閃爍昏黃燭光的蠟燭。她脫了衣洗澡,又沒有屏風,倒影在營帳帳布上,她豈不是......

蕭素眼珠子一轉,隨即迅速地吹滅了蠟燭。帳外的兩名婦人對看一眼,仔細地聽著營帳內的動靜,當聽到嘩啦的水聲響起時,兩名老婦繼續挺直了腰桿站在營帳外。

蕭素後背靠在木桶上,頭擡起看著高高的帳頂。熱水灑在身上很舒服,毛孔都十分輕松地張開,疲憊煩惱仿佛隨著熱水全數消散。蕭素享受地瞇起了暫時的美好時光。擡起手來,感受水珠從手腕慢慢下滑的感覺,蕭素低低地嘆了口氣。

在蕭素十分放松的時候,啊的一聲沙啞的低叫聲響起。蕭素警覺地立直身體,扭頭往帳外處一看,因為滅了燭火,帳裏的情景看不真切。帳外的黑影倒是被皎潔月光照了個透徹。三道黑影,其中兩道矮胖的黑影倒了下來。另一道黑影襲長,看上去,是男人的身影。蕭素心中一驚,這男人身量已足,不是蕭彥雲!

蕭素立刻起身從木桶中站起,彎腰就要拿過木桶旁架子上的衣物。身後傳來一陣拖動重物的身影。蕭素身子一僵,拖動重物的聲音停住,隨後男子低低的帶著驚訝的聲音輕輕響起,蕭素面上一窘,立刻蹲回了木桶,淡黃色的衣裙飄落在地上。

蕭素氣的真想上前就招呼這個男人兩個拳頭,她現在不著寸~縷,眼前的又是看不清面容的陌生男人。有沒有她這麽悲催的?!兩眼朝帳內簾邊幾步處一看,兩名婦人四仰八叉地倒在那裏。

男子身著黑衣,面上蒙著黑色面紗,只露出一雙黑亮的狹長眸子以及與夜色一樣黑的眉毛,腰上掛著一把佩劍。

男子低頭抱拳作揖。“在下不知帳中有人,更加不知此人是女子,還在......”

蕭素賞了個大白眼給這個男人,伸手直點著這個陌生男人,“趕快給我退出營帳,你打暈帳門外兩個婦人,會引來士兵。軍紀嚴明,軍法伺候,你命不保。”

男子的頭始終低著,但腳步卻沒有往帳門外走的意思。“我這身穿著,你定也知我不是軍營中人。”

男子說道這裏,停頓下來。看了看偌大的營帳一眼,“這營帳比之前方的營帳寬大了許多,能在此營帳中洗身的女子,怕是地位也不低。”

蕭素輕哼了一聲,這個不知好歹的男人沒有想走的意思,仿似還打起了自個兒的主意。蕭素兩手一拍木桶,“這位俠士,你欲要如何,能否等我將衣裙穿上再說。我現在的模樣,實在不適合和你說話。”

男子點了點頭,而後轉過身去,筆直地站著。蕭素看這男人挺直的背部,應該是個正人君子。

蕭素立刻出了木桶,以她最快的穿衣速度,將裏褲,肚兜,衣裙全數穿好。拍了拍衣裙,順了順散亂的長發後,蕭素出了聲。“你不是軍營中人,為何要入軍營。難道是奸~細?”

蕭素擰眉問道,她要估量一下現在的情況,男人腰中掛著佩劍,如果她喊叫,定是落得個一劍封喉的下場。能闖入守衛嚴密的軍營的人,武功不會差。

“在下不過是好奇軍營中作何模樣而已,入了軍營,才知進地容易,出去難。在下能否出去,還望姑娘配合。”男人說罷後,不待蕭素回話,身形一閃,腰上佩劍一出,十分快速地抵住蕭素的下巴。

蕭素雙手緊握,無端受一個陌生男人的威脅,佩劍都抵在她下巴處了,她哪有說不的權利。

蕭素伸手在冷冰冰的刀上碰了碰。“俠士,有話好好說,我一介弱女子,刀劍無眼,俠士可得當心著點。”

此刻,帳外傳來一道粗獷的聲音。“二小姐,刺客入了軍營,我等前來追到此處,便不見了。二小姐,可是發現了何異動?”

男子手中的劍靠近了蕭素幾分,能讓軍營中的人稱之為二小姐的人......原來此女子是蕭府二小姐。

蕭素兩眼往劍上一看,隨即平穩地道:“並無任何異動,此刻進了軍營,大將軍大少爺那邊怎樣?”

“二小姐,莫要擔心,刺客劍法一般,待我等將刺客捉拿,再向大將軍大少爺稟報。”粗獷的聲音再次響起。

蕭素暗罵這名士兵白癡,劍法一般的人能逃過眾多守衛的眼睛進入軍營?說不定,就是拿劍法一般這個幌子來掩人耳目,誰會相信,進軍營,只是為了滿足一下好奇心。蕭素猜測,十有□就是其他國家的探子,特務。

“你們去別處找找,既然劍法一般,定可以被你們捉拿住。”蕭素淡淡地說道。

不多時,營帳外一群士兵迅速離去。

蕭素下巴處的劍一松,蕭素也跟著松了一口氣。迅速地遠離這個男人,蕭素伸手朝帳簾處一指。“這群士兵這邊已經找過,短時間內是不會來了。你盡快走。”

男子瞇了瞇眼睛,而後看向被夜風吹動的帳簾。點了點頭,蕭素眼珠子咕嚕一轉,這個男人進入軍營不被發現,想必是從偏門進,軍營的偏門在哪裏?

“站住,我問你個事,你是怎樣進的軍營,從哪裏進來的?”蕭素的聲音說的小卻十分急。

男子步子一停,“看來蕭府二小姐進軍營並非自己意願。”男子話一落下,擡腳就往帳外走,身形閃地極快。

蕭素臉上表情瞬息萬變,這個男人倒好,走了一了百了。帳內暈倒的兩個婦人,留下來這麽一個爛攤子。

蕭素走到暈倒的兩名婦人身前,蹲下~身來,伸手往其中一個婦人的人中穴上狠狠一掐。一只手用力掐,另一只手不斷地拍打著婦人的臉。啪啪的脆響響徹在營帳內,過了好一會,婦人才在蕭素不懈的努力下,悠悠轉醒。

“二小姐,老奴被人打暈了。”老婦晃過神來,哆著身子站了起來,隨即大步一邁,欲要向帳外走。

蕭素一把喝住婦人,“打暈你的人早就跑了,這會再去稟告已經晚了。”

老婦身子一僵,語露驚恐,而後砰的一聲跪在地上。“二小姐,老奴的命就交在二小姐您的手上了。”

蕭素不知老婦何來這句話,正要讓老婦起身,蕭彥雲的聲音傳入營帳。

“去軍營後方領罰。”

一句冰冷沈著的話語,讓跪在地上的婦人直哆嗦著。蕭素看了眼不斷顫抖的婦人以及仍在昏迷中的另一婦人,心中到底是有些不忍。這兩個婦人雖然長得虎背熊腰的,但畢竟沒有正經地學過武功,哪裏是那個身形快速的男人的對手?

思及此,蕭素走到邁步進來的蕭彥雲身前。“我平安無事,不要責怪她們。剛才來了刺客......”

蕭彥雲打斷蕭素的話,繼而伸手順著蕭素散亂的發絲。“刺客定是驚擾了阿姐,好在被捉拿住,正在軍營後方營帳中審問。”

蕭素心裏一跳,那個男人被抓住了?

“阿姐,此人是鳳驪國人,鳳驪國自饑荒以來,就不斷出事。現在將觸角伸到南淩,無非是更加火上澆油。”

蕭彥雲聲音很輕,說罷後,略略往跪在地上的婦人身上一看。冷冷開口:“下去。”

婦人知曉大少爺不會再罰她,心中對蕭素感激不已,忙叩了頭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將還在昏迷中的婦人給拉扯了出去。

“阿姐,今日把你嚇壞了。來,彥雲扶你躺下,銀耳紅棗湯怎還不送來?”蕭彥雲口吻裏多了幾分不滿。

一波三折,蕭素早沒了喝銀耳紅棗湯的心思。當即擺了擺手,“我累了,先躺下休息。銀耳紅棗湯,明天再喝。”蕭素說罷後,徑直往床邊走去。繡鞋一脫,和衣睡下。

蕭彥雲當然是跟著蕭素躺倒了床上,也不顧自己沒有洗澡,徑直抱住了蕭素,在她耳邊輕輕地道:“阿姐,尉遲翎今晚陪長姐游湖了。長姐因著待嫁閨中,不得在花神節那日出府。尉遲翎為了彌補長姐這個遺憾,今晚邀請長姐出府游玩。”

晚上游湖,尉遲翎和蕭敏惜當真是好興致。他們兩的事,和蕭素無關。

是以,蕭素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,便不再理會蕭彥雲。蕭彥雲今晚的作風......先前還說要綁她一個晚上,現在......蕭素不知道,還有更多驚喜等著她。

“在花神節到來之前,我會一直呆在軍營,委屈阿姐陪伴彥雲左右。明日你可跟著老軍醫認些草藥。”蕭彥雲看到蕭素對尉遲翎漠不關心時,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。

蕭素一聽,眸子一亮,她可以不局限在這一方營帳中,可以跟著老軍營辨識草藥。這麽說來,她亦可跟著老軍營去采草藥了?

蕭素喜從心來,拉著蕭彥雲的脖子,就是一個吻。蕭彥雲眉眼一彎,這是他一個人的阿姐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嗷嗷嗷,重要打開作者後臺了!!激動地淚流滿面

16潮濕溫熱

蕭素被蕭彥雲抱著睡了一夜,只要蕭素往床內側移一點,蕭彥雲的身子必定也會跟著移動,緊緊地挨著蕭素。

天邊翻起魚肚白的時候,蕭素悠悠轉醒。腰間依舊放著一只手,蕭素兩眼一轉,看向蕭彥雲。只見他正睜大了眼睛,眼眸中閃動波光。

蕭彥雲見蕭素醒來,纏繞在蕭素腰上的手一松,笑著輕輕叫了聲阿姐。面對收了霸氣的蕭彥雲,蕭素突然不習慣了起來。當即點了點頭,柔柔地叫了聲蕭彥雲的小名。

之後,蕭素隨意地將手從薄被裏伸出來,無意間觸碰到蕭彥雲雙腿間那抹濕~熱。蕭素雙目一瞪,手不自覺地僵硬了。蕭彥雲那裏濕了......是不是,是不是......

蕭彥雲坐起身來,後背靠著床柱,裏衣衣帶松散,露出一抹誘人的白皙。再往下看,骨節分明,輪廓突顯,如此妖嬈男會因著軍營中的歷練越發突顯男人氣魄。

蕭素手指尖依然能感覺到那抹溫熱潮濕的觸感,當蕭彥雲坐起身來時,蕭素兩眼也跟著不自覺地往蕭彥雲雙腿之間看。

那裏褲已經變得皺巴巴的,明顯是潮濕然後又被薄被中的熱氣烘幹。

此刻,蕭彥雲雙腿倏地並攏,蕭素往蕭彥雲臉上看去,雙眸一窒,蕭彥雲的右邊耳根子竟微微地紅了紅。蕭彥雲親吻她撫摸她毫不含糊,現下成熟了,首次遺~精了,臉紅了.....

輕輕的咳嗽聲響起,蕭素恢覆了常色,柔柔地說道:“彥雲,現在的你和昨日已經不同,要多註意......嗯,要保持那裏幹凈。”

蕭素以前的閨蜜經常和她說男人的成熟標志,遺精。所以,蕭素有些知識還是知道的。男人首次遺~精,一定要將內褲給換了,然後馬上就用溫水擦洗小鳥。日後也要保持小鳥的幹凈,擦洗是必要的,就像女人要時常擦洗那裏一樣。

蕭彥雲伸手握住蕭素的手,語氣中帶了分不容置疑的堅定。“阿姐,彥雲那處定會保持幹凈。除了阿姐,那裏絕對不靠近其他任何女子。”

蕭素差點沒反應過來啊了一聲,蕭彥雲顯然是誤解了她的意思,她是讓他遺~精過後擦洗,註意衛生。哪裏是這種意思......蕭素看著蕭彥雲期待的眼神,突然覺得這個樣子的蕭彥雲好......萌。

蕭素本就比較喜歡萌萌的東西,更別說長相如此俊美特意擺出一臉萌相的蕭彥雲了。當即,雙手湊近蕭彥雲的雙頰,狠狠地在上面一捏一扭,這種軟軟的感覺真的是太快人心。蕭彥雲的左右臉頰很快紅了起來,蕭素看到後,嘴邊止不住的笑。

笑容很明媚,直達眼底。同時也像一股熱流一般帶著溫熱流進了蕭彥雲的心,蕭彥雲的心砰的一沈,眼底神色也跟著一沈,阿姐露出這樣的笑容,很溫暖,就像春日裏柔和的陽光一樣。

蕭素看到蕭彥雲眼眸裏的深沈時,暗自苦惱,她得意忘形,把蕭彥雲的真性情給忘了。當真以為他萌,然後捏了他兩下。

正在兩人“柔情”對視的時候,帳外傳來一道恭敬的婦人聲。蕭彥雲一把將蕭素按到薄被裏去,而後出聲讓帳外的婦人入帳。

婦人躬著身子,頭都不敢擡。語調快速地吩咐另外兩名中年婦女將一盆熱水和早膳安置好,而後立刻恭敬地道了聲老奴退下。隨即帳簾被掀起,三名婦人很快地走出了營帳。

待三名婦人走後,蕭彥雲才收了按住薄被的力道,蕭素的額頭已經汨汨地冒出了些汗。蕭彥雲覺察到後,立刻就著裏衣輕輕地為蕭素擦拭額頭上的薄汗。

蕭素坐起身,伸手對著冒著熱氣的水盆一指。“彥雲,快用些水將你那處擦一擦。”蕭彥雲眉眼一擡,隨後拉著蕭素的手。“阿姐,你給我擦洗。”蕭彥雲這次說話已經鎮定自若,毫不臉紅了。

蕭素手一僵,幫蕭彥雲擦洗小鳥。這個......

“阿姐。”蕭彥雲再次喚了聲蕭素,而後不顧蕭素的僵硬,徑直將她拉下了床,自己鞋子都不穿。倒是直接蹲下~身子替蕭素穿起了鞋子,一邊仔細地替蕭素穿著一邊說道:“阿姐長得美麗,這鞋子配不上阿姐的容貌。待彥雲得了空,親自將阿姐帶到京城最好的鞋坊中,讓一等繡娘給阿姐做一雙極精致的鞋來。”

蕭素覺得今早的蕭彥雲大大的不同,難道是遺~精過後的男人,性情也會跟著變麽?蕭素沒有多大的欣喜,反倒心裏有一股毛毛的感覺。就像潛伏在暗處的狼,突然對面前的羊殷勤了起來一樣。

“你也快些將鞋子穿好,腳受涼了,會生病。軍營中歷練,十分辛苦,若是生了病,那就不好了。”蕭素穿好鞋子後,一邊拍著淡黃色衣裙一邊對蕭彥雲說著。

蕭彥雲笑了笑,隨意地將鞋子一穿。隨即迅速地拉著蕭素的手,帶了幾分力道,將蕭素硬是拉到了水盆邊。方巾遞給蕭素後,蕭彥雲直接解開了褲帶,露出那成熟了的小鳥。

粉嫩嫩的小鳥此時害羞地低下了小腦袋,此刻的小鳥已不是當初的稚嫩小鳥。這只小鳥已經有了某方面的能力,且會越發強壯起來,來日的威力不可小覷。

蕭素兩眼尷尬地四處一瞟,這次,她要不得已地摸摸成熟的小鳥了。方巾放進水盆中,浸濕,而後擰幹。蕭素拿著溫熱的方巾,疊成方狀。

蕭素手移到蕭彥雲的雙腿之處,兩眼不經意間往蕭彥雲臉上一看,他一臉的笑意,越來越深,一雙星夜眸越來越亮。

反正這次逃不了幫蕭彥雲擦洗小鳥,蕭素也不矯情了。索性蹲下~身子,左手拿起小鳥,拿著方巾的右手緩緩地自上而下地替蕭彥雲擦拭了起來。

蕭彥雲第一次被蕭素摸這裏,先前的那一夜,不過是他覺得這個阿姐醒來後很是不同,故意說他那裏被阿姐摸的好痛。至於先前蕭素那狀似吻痕的紅痕,不過是蕭素掙紮了幾下,他捏了蕭素的腰,手臂以及大腿而已。

誰知道蕭素只被捏了幾下,全身都泛起了紅。過了一夜,冒出了這麽多紅痕來。蕭彥雲也懶得解釋。故意說些誇張的話來給蕭素聽。之後驚訝地發現他這個阿姐變了,蕭彥雲才開始花心思和蕭素一日日相處了起來。

蕭素此刻也沒比蕭彥雲好多少,手裏的物什滑溜溜的,帶著一股子溫熱感以及擦拭幾下就跳動的真實觸感。男人這物吧,沒有昂揚時,就是一海綿體,軟呼呼柔嫩嫩的。

蕭素把蕭彥雲的小鳥擦洗完畢後,站起身來,剛將方巾放到水盆中。耳邊就傳來熱熱的呼吸,不多時,腰也被蕭彥雲圈住。

“彥雲,時辰不早。你快些洗漱,而後吃點早膳,早上該去練兵場的,莫要遲到,惹得大將軍不快。”蕭素轉移話題,恐蕭彥雲再說些什麽不害臊的話出來。

蕭彥雲輕輕一笑,朝水盆中的方巾一看。“這水能用來洗臉?已經擦拭過彥雲的那處了。”蕭彥雲說罷後,一臉壞笑地走至櫃旁,拿了條幹凈的裏褲,而後走到床邊,鞋子脫罷後,換了裏褲,穿上外褲,繼而極為快速地穿戴起了外衫。

“阿姐,等會會有人來送洗漱水。本是昨日該喝的銀耳紅棗湯今早也會送來,彥雲先去練兵場。阿姐,幫彥雲把褲子洗掉可好?”蕭彥雲說罷後,鞋子也已經穿戴完畢,而後站起身來,兩腿一邁,朝外走去。

眼看著蕭彥雲就要出帳,蕭素急急叫住了他。“老軍醫那,我今日就想過去。”

蕭彥雲語調上揚地哦了一聲。“老軍醫處,自會有人帶你去,阿姐莫要著急。”

蕭素對著蕭彥雲嗯了一聲,而後看著蕭彥雲出了帳。蕭彥雲今日的性情真的是大變。

蕭素看著靜靜地躺在水盆底的方巾,腦海裏呈現出蕭彥雲的小鳥摸樣。蕭彥雲雖是表面上表現地和風月老手一般,但是實際上,還不就是未□的處~男麽,在那事上,古代醫書春~宮再怎麽繪聲繪色,也沒有現代的影片來得刺激吧。

蕭素在大學的時候,跟著舍友看過那啥啥片,用舍友的話來講,黃~片不過是補充一下某方面應該知道的知識罷了。

只是,她真的要幫蕭彥雲洗...內褲麽??

蕭素在營帳中呆了沒多久,就有婦人端來熱水以及銀耳紅棗湯。還別說,這銀耳紅棗湯當真好喝,糖分放得剛剛好,不甜不淡,入口絲滑。蕭素沒有吃其他的糕點,徑直將一碗銀耳紅棗湯都給喝了。

婦人遞過來一方帕子,蕭素拿了過來擦了擦嘴,隨即放在了方桌上。不多時,營帳外便來了人。蕭素以為是蕭彥雲派來帶她去老軍醫那的人,聽完那人的話後,蕭素一楞,大將軍要見她?她這個爹,終於想到她了。

蕭素恢覆常色,而後跟著一名不茍言笑的士兵去了大將軍帳。帳中只有蕭賀厲一人,蕭素進了帳後,萬分恭敬地躬身,低低地喚了一聲爹爹。

蕭賀厲放下手中兵書,看了眼許久未見從未關心過的女兒,呂玉蓉說的對,素素的眉眼比之她的娘,更像憐茹。想到憐茹,蕭賀厲暗自嘆氣,當初將憐茹送進宮,便是對憐茹的放手。

“素素,今日你便離開軍營,回蕭府。爹已經應允了端王世子,明年你及筓之日,便是入端王府做側妃之時。”

蕭素身子一僵,而後擡了頭。尉遲翎真是夠執著,對於側妃......蕭素只有呵呵了。

蕭素當即跪在了地上,頭低著。“爹爹,女兒難以從命。”

蕭賀厲萬萬沒有想到蕭素會違抗自己的命令,當下雙眉皺起。語氣裏也添了抹威嚴與怒氣。

“這事,容不得你拒絕。今日便回蕭府,教習嬤嬤也會到素院去,教導你禮儀。待明年入了端王府,不要鬧出什麽笑話來,丟了蕭府的面子。”

蕭素擡起頭來,越發堅定了起來。“姐姐今年要嫁給世子爺,若我明年也入了端王府。姐姐定會不開心。爹,女兒難以從命。”蕭素眼眸中露出萬分堅定的神色。

蕭賀厲從這眼神中看出來,蕭素是動真格的。蕭賀厲眉眼越皺越深,彥雲那處說不通,連著本該乖巧的蕭素,也如此不懂事。

“爹,阿姐是兒子的人。怎可以進端王府?”蕭彥雲的話語聲突地在帳中響了起來。

蕭素視線內出現一雙黑色短靴。

蕭彥雲一把將蕭素扶起,“阿姐,地上臟。”

蕭賀厲眼皮子跳了幾下,看著蕭彥雲和蕭素你情我願的模樣。蕭賀厲不禁想起了曾經他和憐茹在一起相處的場景。

“爹,長姐嫁入端王府,還不夠拉攏端王一族麽?阿姐性子淳樸,沒了彥雲在她身邊,她定招架不住端王府內的暗濤洶湧。”

蕭素聽到此話後,不禁看向了站在身旁的蕭彥雲,他背部挺直,一派傲然之姿,讓蕭素有一瞬間的恍惚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撒花撒花,熟了熟了。

17磨刀霍霍

父子爭鋒相對,蕭彥雲言辭有力,態度堅定。蕭賀厲一時沒了法子,看著蕭彥雲拉著蕭素走出營帳,蕭賀厲額頭上的青筋跳動,抽的頭皮一陣陣疼。

蕭素從蕭賀厲的帳中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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